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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之谷》(1984年)到《風起》(2013年),近三十年來宮崎駿動畫電影中常一再描繪失衡下的悲劇,以及跨越過末日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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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論:眾神與孩子們的物語 宮崎駿論:神々と子どもたちの物語 作者: 杉田俊介 追蹤作者 新功能介紹 譯者:彭俊人(Toshi Peng) 出版社:典藏藝術家庭 訂閱出版社新書快訊 新功能介紹 出版日期:2017/08/01 語言:繁體中文 定價:480元
ISBN:9789869478120 叢書系列:文創 規格:平裝 / 420頁 / 25k正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內容簡介
從《風之谷》到《風起》,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部傾心的「宮崎駿」, 存放著純真或幻想或眼淚或傷痕。
★ NHK BOOKS 50週年選書
在腐海與戰爭侵襲下尋找解答的娜烏西卡,皋月、小梅姊妹與龍貓的相遇、身處油屋的千尋與自然眾神、乘風踏浪的波妞……宮崎駿對世界懷抱著危機感?萬物有靈論裡的世界觀又是什麼?相較於迪士尼所創造出來的美好世界,宮崎駿卻在動畫電影中呈現世界破敗後的情況,他為何要在動畫中陳述這些?
本書從宮崎駿個人生涯與家庭說起,來到他開始製作動畫電影,尤其是《風之谷》(1984年)到《風起》(2013年)近三十年間的作品,在書中分成六章,交叉陳述作品之間的共同點與差異,探討各動畫之間的「象徵」,在人物、情感、場景、劇情轉折等面向,詳盡剖析深植於故事中的想法,細細刻劃宮崎駿和動畫角色們的所有歷程,以及宮崎駿的動畫在環境、生命、教育、自然等議題上所帶來的啟示與影響。作者身為評論家,在書中對於宮崎駿作品做了主觀的評論、客觀的分析,在充滿期許、失望、讚許和批判的極端心理起伏中,經歷了深刻的美好與痛苦,最後完成了這本《宮崎駿論》。
好評推薦
「這是用盡全力、粉身碎骨的評論。即使已經讀完好一陣子,內心的震撼仍舊未平。」── 中島岳志(北海道大學大學院法學研究科副教授)每日新聞
「不看這本,還能看什麼書呢?這就是一本這樣的書。」── 大澤信亮(日本文藝評論家、日本映畫大學副教授)產經新聞
◤ 特別推薦 ◢ (按姓名比劃排序)
「以為對宮崎駿的動畫已經夠熟了,讀了眼界開闊、鑽研深刻的《宮崎駿論》後再度溫習,螢幕上的人物、故事卻驀地展演出更加豐富、多元、迷人的細節將人3D環繞。」── 王盛弘 作家
「如何保有內心的「孩子」而活下去,宮崎駿的作品從不迴避人世間黑暗的那面,但像孩子一樣相信著「故事」能在一片狼藉中,有拓荒的能力,他電影中的孩子從來就是大人僅剩的「靈魂」啊。」── 馬欣 作家
「宮崎駿對飛行的執著,就如同我們整個世代對宮崎駿動畫的著迷。」── 曾傑 關鍵評論網藝文版 編輯
「最能理解自己的往往是他者,杉田俊介這本書裡的分析,可以是你了解宮崎駿哲學與世界觀的起點。」── 蔡南昇 裝幀設計師、薄霧書店店長
「超越光明與黑暗的對立衝突,宮崎駿以奇想寫實的手法,創造出一部引一部細膩又富有哲思的影像世界。」── 謝哲青 作家、知名節目主持人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杉田俊介(sugita syunsuke)
1975年生於神奈川縣。評論家。法政大學研究所人文科學研究科碩士課程修畢,主修日本文學。於《Subaru》(すばる,集英社)、《Eureka》(ユリイカ,青土社)等諸多媒體發表對於文學、動畫、漫畫作品的評論,其觸及作者核心的評析獲得了高度評價。此外,他對於「迷惘的一代」(The Lost Generation)的問題有深刻探討,相關考察與論文亦備受注目。目前除了從事身障者看護工作,服務於照護醫療現場之外,已為人父的他也關心育兒議題。著有《對自由工作者而言「自由」為何物?》(人文書院)、《無能力評論》(大月書店)等書。
譯者簡介
彭俊人(Toshi Peng)
1979年生於台灣台中市。畢業於淡江大學日文系、教育科技系,國立臺北教育大學教育傳播與科技研究所。2008年赴日本大阪教育大學深造。回國後任教於文化大學推廣教育部、華岡興業基金會。逾十二年日文翻譯、日本語教育資歷。熱愛藝術、電影及旅行。高中3年級看到千尋放聲大哭的那一幕時,回憶起自己的童年而淚流不止。譯有《為當下策展:南條史生的藝術現場1978~2011》等20多部日本文創、設計、軟體應用類作品。 目錄
前言
序章 對宮崎駿而言動畫是什麼── 吉卜力成立之前的歷史 和動畫的邂逅 動畫的原點 對父親的擔憂,對母親的恐懼 《太陽王子霍爾斯》與工會 萬能的動畫師 初次執導長篇劇場《卡里奧斯特羅之城》的抑鬱 宮崎駿的形成期體驗 倫理與現實的曲折 成立吉卜力工作室
第一章 孩子與眾神──《風之谷》、《天空之城》、《龍貓》 《龍貓》的神聖飛行 海鷗(飛行器)與砲艇戰鬥機在飛行上的差異 大自然與眾神的力量 巴茲的三階段成長 天空之城拉普達漸漸變成了天空 拉普達中難以想像的複雜生態系 從《天空之城》到《龍貓》的轉折 《龍貓》不可思議的「鄉愁」 《龍貓》的潛在性自然 龍貓究竟在誰的身旁? 萬物有靈論(Animism)與動畫(Animation) 扭轉日本的自然觀 畏懼的人類、令人畏懼的自然 身為自然的人類 對《風之谷》而言,自然是什麼? 腐海與日本的自然 宮崎駿與生態學的批評 魏克斯庫爾的目光 更新成自然史觀的自然 娜烏西卡究竟是誰? 娜烏西卡的倫理與政治 娜烏西卡的原點 絕對無可治癒的悲傷 這是何等可惡的事! 娜烏西卡的犧牲似乎有些不足 身為風之子的我們 「謝謝、謝謝」:關於感謝 再次討論:對宮崎駿而言,動畫是什麼?
第二章 成熟與衰敗──《魔女宅急便》、《紅豬》 設定十三歲開始衰老 琪琪內心的悸動:想變成「普通的女生」 想要活在被小親切包圍著的生活裡 設定主角為中年人的這件事 《紅豬》原本是不該被創作的作品 自我厭惡的出發點 送給早已被束縛的大叔們 變身的新動機
第三章 廢墟與複製──吉卜力與迪士尼與眾神的王國/《魔法公主》、《神隱少女》 對宮崎駿而言的折返點是什麼 無法回到《龍貓》的大自然 「不飛」的勇氣 眾神淪落的故事 《魔法公主》的倫理 每個人都是魔崇神 如同被封閉的主題樂園──《魔法公主》 有關《神隱少女》的開頭 十歲的千尋/千與千尋 叫做吉卜力的工作現場 像「油屋」這種主題樂園的工作現場 吉卜力第二階段的開始 和華特.迪士尼對決 名為迪士尼樂園的慾望 法西斯主義與動畫 無臉男究竟是誰? 千尋內心的無臉男 「身邊」的協作勞動 作為全球化物語商品的《神隱少女》 《神隱少女》所無法描繪的東西 回到家人之間 第四章 家族與爆發──《霍爾的移動城堡》、《崖上的波妞》 持續不斷變身的故事 宮崎駿的家族觀 受詛咒的家人 對霍爾和蘇菲而言,真正的變身是什麼? 「身邊」的家人 《霍爾的移動城堡》所無法描繪的東西 波妞的奇蹟 波妞和宗介之間原始的「約定」 孩子們的「天真=邪惡」 過多的愛和絕對的惡 男人們的宿命 重生男人的愛 《崖上的波妞》所衍生出來的傷害
第五章 遺言與新生──《風起》和「後續」 堀越二郎的面無表情 娜烏西卡和二郎的「謝謝、謝謝」 宮崎駿「尚未完成」 宮崎駿與孩子們的同心協力 製作集其大成的終極作品 稱為自傳的關鍵轉折 回到我的疑問=故事
第六章 寫給眾神的故事──《風之谷》的重生 作為受精卵的物語 對腐海而言真理為何 蟲與黏菌的友愛 持續變化的真理 在陵墓的對話 誰是不該被生出來的? 娜烏西卡的「謊言」 痛苦、活著 生命循環 「被產出的」絕緣體 對於被殘殺的孩子們的物語 被物語吞食,再借眾神之力重生 我的故事、我的物語
主要引用參考文獻 後記 收回 序
前言(部份)
不曉得多少次了,我在電視和網路上反覆地看著二〇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東日本大地震的災難畫面,一邊聯想宮崎駿的動畫。
《風之谷》中,巨大王蟲群將一切吞沒的慘劇;《崖上的波妞》中,將濱海城鎮沒入海中的大風大浪;《熊貓家族》中,因為颱風和洪水而淹在水裡的世界,那種牧歌情調般、烏托邦式的寧靜;《未來少年柯南》中,在故事關鍵處襲捲而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震與大海嘯;《魔法公主》中,首級被砍下而狂暴失控的山獸神,變成黑色黏稠的螢光巨人,將人類、森林、幽靈鬼怪,全都無差別吞噬的場景。
實際上,狹著滔天盛怒,大軍壓境的王蟲群,對人類而言就好比是大海嘯和放射性物質(自然與人工)混雜在一起的大災難。
上述這些內容是不是可以按照一般普遍的看法,總結成「天才國民作家宮崎駿,像個預言家一樣,早就把這個國家的未來,透過動畫的力量拍成電影了》這種說法呢?我不這麼認為。宮崎駿所擁有的,是那些故事道不盡過剩的想像力。
巨大的破壞無論如何都會發生吧!像關東大地震那樣的大災難應該還會再來吧!東京如果成為燒成一片火海的原野應該很痛快吧!將所有一掃而空的海嘯總有一天鐵定還會再來吧!宮崎駿至今在許多次的談話中,用了微妙的說詞,興致勃勃地重複講了好多次這樣的話。(例如「《紅豬》首映前的訪問」、「決定要在達達拉城生活的時候」、或是在DVD「波妞是這樣誕生的~宮崎駿的思考過程」中的發言等)若仔細想想,那真是非常危險又不吉利的念頭。
但宮崎駿只有在內心某處殷切期盼著那巨大悲劇的時候,才能栩栩如生地描繪出那些在任何時候、不管多少次都能跨越關卡的少男少女們的姿態──柯南、拉那、巴茲、希達、千尋、波妞、宗介等人。
一路奔向未來的那些孩子們的印象,在震災後的混亂生活中,在我心中,都像是打在黑暗前方一盞燈光,一直微微地搖曳著。
常常陪在孩子身邊看宮崎駿的DVD,大概是震災後快兩年的二〇一三年二月左右。當時三歲的孩子突然對宮崎動畫產生了興趣。
他特別喜歡《熊貓家族》和《龍貓》,每天每天地看,我想大概看了有五十遍。
陪在孩子身邊看宮崎動畫,對從國中時期以來就是宮崎影迷的我來說,也是件開心而喜不自勝的一件美事。
孩子第一次挑戰看《天空之城》的時候說「好可怕!」,覺得討厭。他尤其害怕機器人士兵的臉或形狀變得恐怖的時候。《神隱少女》中,他特別喜歡影片剛開始,千尋一行人闖入主題公園廢墟的橋段,以及千尋的父母變成豬的那一幕。他問道:「她的爸爸和媽媽怎麼了呢?」,說無臉男「可愛」。《霍爾的移動城堡》有點長,似乎讓他覺得有些無趣。他還沒看《風之谷》和《魔法公主》,但適合看的時機總會來的,某個程度我也想留給孩子作為成長後的樂趣。
對我來說,身處在震災後的這個國家,再次觀賞宮崎動畫,某些意義上我也是「再次和這個國家的自然面對面」了。
這個國家的自然,透過地震、海嘯和火山,毫不寬容地讓人類葬身其中,卻又無限慈悲地、溫柔地讓物產豐收。我再一次地,懷著畏懼的心,與它面對面了。
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的。因為在孩子的「身邊」,我才第一次能和這個國家可畏的自然面對面──然後再察覺到,這也是讓已屆中年的我,終於聽到那個藏在我身體和欲望深處,一直在喘息的孩子的聲音。
這是何其重要而有意義的事啊!
因為,宮崎駿這個人也是第一個一直站在孩子們的「身邊」,一直陪伴著他們,持續創作動畫電影的人啊!
*
宮崎駿有好多次說出他厭世和絕望的世界觀,作品當中的世界也有很多時候都處於悲慘的狀況中(《未來少年柯南》、《風之谷》),或是看不到終點、陷入膠著的戰爭之中(《紅豬》、《魔法公主》、《霍爾的移動城堡》),或是將最糟糕的悲劇呈現在眼前(《天空之城》、《崖上的波妞》)。那些設定,也許正是宮崎駿自己本身過度激烈的破壞衝動和自我厭惡,想要毀滅這樣腐敗的世界,覺得反正一切都是徒勞。
宮崎曾經邊笑著說,自己像是《魔法公主》的魔崇神一樣「我有時候會覺得被憤怒逼得好像從身體的毛孔裡,只要有孔的地方就會冒出黑色黏稠的東西,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那樣。我曾經有過這種變得凶暴的瞬間,但卻不曉得為什麼這種怒氣會突然湧現」(《折》,第六十二頁)。我不認為每個人都會有那麼漆黑的怒意。
這個人總是在對人類的愚蠢發怒。不只是他人的愚昧,他對自己的愚昧也是怒不可遏。這個人的著作和訪談,都和吉卜力電影給人的溫柔、溫暖的印象差異甚鉅。孩子們若是讀了那些內容,一定會被這個巨大的差異嚇一跳而深受打擊。
在這樣的世界裡,孩子們要怎麼生存下去才好呢?
這是宮崎最根本的疑問。
但是,正因如此,宮崎才會一直這樣講:「我想創作自己小時候真正想看的動畫電影,吉卜力工作室會持續地為孩子們創作動畫電影。」
引用說明:
本書中文字引用自宮崎駿的著作時,《出發點1979~1996》(原名為《出発点1979~1996》)一書簡稱標記為《出》,《風的歸處》(原名為《風の帰る場所》)標記為《風》,《折返點1997~2008》(原名為《折り返し点1997~2008》)標記為《折》,《半藤一利與宮崎駿的不負責愛國漫談》(原名為《半藤一利と宮崎駿の 腰ぬけ愛国談義》)標記為《半》。